这太离经叛道,太不可置信,也太让他兴奋着迷了。

在他心底,不止一次闪过这个念头,他想做雄虫的主,不被雄虫支配,而是反过来,支配雄虫,操控他们。

他不甘心。

凭什么身为雌虫就得乖乖听从雄虫的话,不论身份地位,不论做了什么贡献,只要雌虫嫁给了雄虫,就会从一个有社会地位的虫变成一个附庸,一个物品。

所以他在不清醒的时候,才会脱口而出,让牧野这样叫自己。这个想法,他已经想了许多次,在他的脑海中翻滚,冲击着他每一条神经。

牧野不是说要追求自己吗?那么说一下这个词,表示一下自己的臣服,也不会有什么反对意见吧。

他表现得这么听话,以自己为主,他只不过是提一点要求而已。

但他清醒的时候顾虑太多,未曾想借着信息素紊乱的时候,就这么说了出来。

而雄虫竟然顺服地就这样叫了。

可他话说了一半,就看到牧野的神情,他就是发自内心想要这样叫的,没有不情愿,反倒甘之如饴。

法奥维拉面无表情地看了牧野很久,却忽地摇头笑了笑,“我真是搞不懂你。”

牧野一脸茫然地望着他。

法奥维拉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,走到床边,他说:“再叫一声。”

“雌主”牧野眼神一亮,爬到床边,直起身子抱住对方的腰,像是一块吸铁石一样贴了上去,“雌主是不是喜欢上我了?”

法奥维拉抚上他的面颊,声音低沉,“我喜欢乖的。”

“雌主亲我一下,我就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