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牧野越说越离谱,法奥维拉赶紧伸手捂住他的嘴,眼角乱跳,“胡说八道什么!你是不是又看什么狗血的影视剧了?”

牧野眨巴着眼睛说不出话,忽然伸出舌头舔了他手心一下。

法奥维拉只觉得掌心好似有一条软腻湿滑的鱼蹭过,手心一痒,忙把手放下。

牧野舔了舔唇瓣,颇为遗憾地把舌头收回,咂咂嘴道:“怎么拿走了?”

法奥维拉睨他一眼,似笑非笑,“不拿走做什么,你昨天没吃够是吗?”

牧野认认真真道:“这怎么吃得够。”

他耳朵通红,面上神色却无辜,拉过上将的手放在自己胸口,“雌主摸摸,我的心跳的好快,可能是生病了。隔着衣服恐怕摸不准,要不还是伸进来摸摸看吧。”

他又要开口,忽然觉得胃里在翻江倒海地抗议,一阵饥饿感传来,咕噜咕噜叫了好几下,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半天的话,晚饭还没吃。

法奥维拉只看牧野的脸色就知道他要说什么,他收回手,叹道:“好了,不要闹了,我去做饭。”

牧野:“我去!让我去!”

他上蹿下跳的,法奥维拉被他烦的受不了,只得让步道:“那我们一起去。”

牧野还要反驳,被他一眼把话瞪了回去,嘴里嘟嘟囔囔道:“成何体统,哪有让雌君做饭的,这要是传出去,我的脸面还要不要了。”

法奥维拉切菜的手一顿,慢条斯理道:“雄主再多说一句话,晚上就不要和我睡一张床了。”

这话一出,牧野面上仍是忿忿,但嘴巴却闭得很牢,一声也不吭,像个锯嘴葫芦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