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奥维拉:“我们两个到底谁才是流氓?”
牧野眨着眼睛,“我不知道雌主在说什么,什么流氓,这是非常纯洁的检查行为,怎会和流氓扯上关系了?雌主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阿。”
法奥维拉:“我在想你到底是怎么面不改色说出这些话的,怎么这个时候不脸红了?”
牧野严肃道:“这是纯洁的按摩行为,不需要脸红,我”
法奥维拉一把捂住雄虫的嘴,打断了他的话,“好了,再说下去,我已经要不认识纯洁这个词了。”
他无奈地叹道:“我真是说不过你,别贫嘴了,快吃饭吧。”
牧野拽下法奥维拉的手,兴致勃勃地去厨房端菜,随后拿起对方面前的餐具,“我来伺候雌主吃饭!”
法奥维拉看着面前兴致高昂的雄虫,明白他这个伺候的游戏正在兴头上,恐怕一时片刻是不会停了。
一向喜欢自力更生的上将别扭地吃完了一顿饭,没觉得甜蜜温馨,只觉得如坐针毡。多半原因都要推在身旁那个脸上挂着奇怪笑容的雄虫身上,他的表情就好似勺子里盛的不是饭,而是什么春药,法奥维拉吃下去以后就要意识迷蒙任他宰割了。
而且牧野坚持要喂他吃饭也就算了,他自己却一口不动,害怕等他吃完了饭会变凉,上将只好加快速度,几乎是风驰电掣般迅速解决了这一餐。
牧野见他吃的太快,还颇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。
上将眼角一跳,生怕他又想出什么奇怪的要求来,忙把对方拉到自己腿上按住,“现在该我喂你了。”
牧野闻言自然是乖乖坐好,享受起上将的细致服务来。
法奥维拉:“你倒是会享受,怎么不说伺候我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