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程结束后, 法奥维拉也是泰然自若,没有丝毫别扭的感觉, 这和牧野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。

以法奥维拉平时的状态——他从来不喜欢在大庭广众下太过亲密, 但之前做的事完全已经超出了常规亲密的范畴, 进阶为野外xx,难道他不应该更加害羞和难为情吗?

然后牧野又回想起那时候的环境,严格意义上来讲,的确也不算是大庭广众,既不大,也没有众,庭倒是占到了。

过去整整两天了,他还是放不下心里这道坎,每次出去散步,神色都很不自然,别扭极了,每到这个时候,法奥维拉就会调侃他,问他在想什么,是不是觉得意犹未尽,又说想要再来一次,恐怕不太合适,让他克制一下,不要那么贪心。

牧野的脸色就会瞬间变红,像是煮熟的螃蟹,或者启动的蒸汽火车,从两个耳朵中冒出蒸腾的热气来。

他会先做贼心虚一样四处看看附近有没有仆从经过,再瞪法奥维拉一眼,紧接着目光下移,盯着自己的脚尖,目不转睛的,仿佛鞋面上画了会动的小人一样。

最后从嘴里发出一点儿模糊的话来,声如蚊呐,“我才没有。”

气虚言轻,要不是法奥维拉耳朵好使,都不一定听得清楚。

法奥维拉低低笑了一声,视线从他通红的脸上扫过,不紧不慢地说:“不想要,你脸红什么?”

牧野的眼神里都是羞涩,连瞪视都显得那么没有威力,比软绵绵的还不如。

但要是论这道目光里的糖分程度,肯定拍马也赶不上。

“不许说了。”

连警告也那么无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