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也的确如此,出了个远门。

法奥维拉将牧野抱回卧室,解开扣子,把他身上的衣服脱掉,重新换上舒适的家居服。

他的动作很轻,很缓。

如同牧野的呼吸,很轻,很缓。

他还在睡。

法奥维拉拨开他脸上凌乱的碎发,牧野的眼睛紧紧闭着,白色的睫毛,苍白的脸。

法奥维拉忍不住将手搭在牧野的颈侧,感受那里跳动的脉搏。

他的皮肤很凉,比法奥维拉的手还要凉。

牧野总是喋喋不休的,他在法奥维拉面前,话总是很多。

说的都是一些毫无意义的,没什么用的废话,就像一只叽叽喳喳的鹦鹉,很少有安静的时候。

可他现在,好似一个没有生气的玩偶。

牧野睡了两天。

整整两天。

法奥维拉一直守在他旁边。

那些后续的审问,安排,他都没去参与。

有关兽人祭司的情报,他也没去关注。

他甚至久违的感到后悔,自己不应该太过冒进,想要多收集一些资料,没在第一时间就领着大家离开,让所有成员都陷入险境。

最开始的时候,他的心里还有很多疑虑,很多疑惑不解,但现在,他只希望牧野能够赶紧醒来。

所有的问题都不是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