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靖文:“内务库在你手里,赵会都得从你这里要东西,你别说不知道。”
萧庆宁心知白靖文对她和内务库、司礼监、宫里的关系已有了解,经过这几日相处,她更知道白靖文并非易与,不是三言两语便能打发,略作思忖,还是说道:“盐铁居多。”
“盐铁?!”
白靖文尚未表态,一旁的裴纶先问了出来,白靖文也是蹙眉不解,朝廷对臣下的封赏给盐铁算怎么回事?
盐铁历来都是官府掌控,户部那边的税收,很大一部分便来自所谓的盐铁之利,那个秘书郎都说了,朝廷奖赏军功一般是给爵位、田产、绸布等等东西,再直接点给银钱也说得过去,现在奖赏盐铁就是不伦不类,关键还一给就是六七年,都给同一个人,哪朝哪代都没有这种成例。
萧庆宁却不会给他们更多答案了,她说:“你们可以走了,这件事到此为止。”
白靖文一脸凝肃道:“我刚才骗你的,知道是盐铁我更要查,我对你食言了。”
萧庆宁:“……”
上官妙云:“???”
裴纶:“!!!”
那对男女童子则是一脸茫然,因为在他们这些古人看来,诚信是立人之本,尾生抱柱,君子一诺,那是比性命还重要的东西,更何况白靖文是苦读圣贤书的状元郎,仁义礼智信是儒家五常,他怎能堂而皇之出尔反尔?!
当然,白靖文也并非没有“羞耻心”,毕竟耍赖不是他的特质,他只好强词夺理解释了一句:“真相比我的信誉重要,两者择其一,我选前一个,你要我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接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