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景祐别过脸去,“行行行!我什么都不说。”

说罢,他自顾捧起他那杯茶喝了一口,不忘跟一旁的宫女撒气:“想烫死本王不成?下回再这么烫,本王送你下油锅!”

宫女吓得噤若寒蝉,赶紧下跪请饶,其实那杯茶根本不烫,只是萧景祐找她们晦气罢了。

然而这一插曲并不能改变白靖文的现状,萧庆宁依然对他不做理会,反而又捧起茶杯喝了一口,风轻云淡,仿若无事。

到这一步,白靖文再不能僵住不动了,情急之下,他只得选择相信萧庆宁,也喝了一口。

他猜测萧庆宁已经读懂了他的意思,刚才叫上官妙云去后堂一定是有了对策。

当然,他的另一个考虑是皇后总不至于在内廷毒死他,况且以目测以萧景祐这种脑子,最多在茶里给他下催|情|药,就算真中了招,他自信自己能克制住,根据他的认识,那些中了毒非交|媾不能解的,通通是天方夜谭,毫无科学根据。

如此,他再轻抿一口,说道:“淮州上好的秋茶,当真与众不同,入口回甘,有江南肃秋之感。”

皇后心得意满,说道:“既如此,白殿魁多尝尝。”

随后就是假意寒暄,跟白靖文和萧庆宁扯东扯西说些客套话,实际在等待药效发作,她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,找了个借口离场,萧景祐更是急不可耐拉着怀庆走,皇后还知道特意支开上官妙云,说道:“阿云,我那边有几块辽州过来的青玉,你过来帮我掌掌眼,合适你挑一块走。”

上官妙云不假思索,也不跟萧庆宁回话,果断便跟皇后走了。

偌大的厅堂,瞬间只剩白靖文和萧庆宁两个人。

气氛没有尴尬,萧庆宁直接问白靖文:“谁给你的消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