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妙云收起不乐意,答道:“好,吃饭完我就去。”
裴纶负责活跃气氛,再怂恿三人举杯,说道:“恭喜恭喜。辨非兄,得长公主亲自教导剑术的,你可能是第一人,就算不行师徒大礼,也得敬杯酒吧?”
古人拜师确有下跪叩首,奉茶敬酒的规矩,白靖文便从旁边取了个干净的杯子,亲自倒了一杯献给萧庆宁,说道:“喝酒。”
萧庆宁:“……”
裴纶赶紧撺掇上官妙云一起举杯,说道:“干了干了!什么日子啊今天?大喜之日也没这么喜,辨非兄成长公主小徒弟了!”
上官妙云道:“谁说是徒弟了?就随便指导两招,能算师徒么?”
裴纶:“喝你的吧,不说话你能当哑巴?”
上官妙云:“我就说我就说,呜噜呜噜呜噜……”
灯火明黄,推杯换盏,赶了一天的路又累又饿,一顿好酒好菜最能抚人心,更别说他们还有这种好心情,人生漫长,天天吃饭,这种饭局却是可遇不可求。
裴纶是性情中人,高兴起来便多喝了几杯,最后是白靖文把他扶上楼,萧庆宁和上官妙云相约出门散步消食,顺便给白靖文买剑,外边暮色四合,小镇一片安谧,街巷两旁的店铺点了稀稀落落的灯,来往的行人借着灯光漫步,在街面或者墙壁上照出形状各异的影子。
上官妙云打了个南瓜形状的灯笼照路,她问萧庆宁:“真要教他?”
萧庆宁:“为什么不教?”
上官妙云:“这不像你啊,你不是很讨厌跟这种人打交道吗?而且这个白眼狼不但骗过你还要挟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