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靖文:“……”

他也基本猜到怎么回事了,这些人错把他们当成了燎人。

萧庆宁更是直言:“你们被人误导了,我们绝非燎人……”

但她暂不透露自己的身份,先找裴纶出来做人证,说道:“他叫裴纶,官任大理寺右少卿,中军府都敛事裴定方是他父亲。”

听到“裴定方”三个字,那人眼睛一转,直勾勾盯着裴纶,裴纶主动出示他的腰牌,跟那人说道:“被人蒙在鼓里还不知道,自己人打自己人了,我们要是燎狗,有心思跟你们扯这么多废话?”

那人看了裴纶的腰牌,又仔细思索了裴纶这几句话,问道:“你、你当真是裴将军家公子?”

裴纶:“你要说腰牌也是伪造的我就没法证明了。”

那人到底有了几分信任,萧庆宁抓住机会问他:“你们是军卫所的人?”

那人显然是个直肠子,根本不会隐藏情绪,萧庆宁这么一问,他当即反问,“你如何晓得?”

萧庆宁看他们用刀的招法、上下属之间的执行力以及这首领的言谈举止,早就判断他们不是此刻而更像是军人,现在这人直来直去相当于不打自招,萧庆宁打了个手势,两个骁骑卫便将这人放开,后边那些骁骑卫也依次放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