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有零星的血珠飘到白靖文的手上,他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。

裴纶背对着他,道了声:“你守炸|药,别上来。”

随即举起玄铁尺加入战局,留下白靖文手持黑剑守在炸|药之前,而在这激烈交战的局势下,那两个骁骑卫首领也不动,他们注视着白靖文,像虎狼注视着猎物。

白靖文顶住他们注视的压力,仔细观察战局,他发现左胜手底下这十个人打得相当聪明,他们单打独斗跟这些骁骑卫或许有差距,但他们十人抱团组成阵型便可攻可受,已经有三个骁骑卫被他们击杀倒地,不过碍于人数上的劣势,他们之中也有人受伤见了红,白靖文判断这么耗下去不是办法,因为就算加上裴纶,他们也不是这么多骁骑卫的对手。

白靖文快速思索,叫了声:“子衣回来!”

裴纶正跟两个骁骑卫缠斗,论单打独斗他的实力可比单个骁骑卫强太多,他横扫一尺将那两个骁骑卫逼退,迅速退到白靖文身边,白靖文道:“我要舍弃马车,把炸|药搬上马背,往后边的山坡转移。”

裴纶看了眼眼前战局,他们已经有人倒地,心知再拖下去己方一定会被逐渐蚕食,当即准了白靖文的提议,说道:“你只管搬,前面交给我。”

话毕,直接又冲了上去,他把那个倒地的老兵扶起来,问道:“怎么样?”

老兵答道:“裴少卿安心,属下还能打!”

裴纶却看见他腹部汩汩流血,已经染红了两条腿,便道:“你去帮白殿魁搭手。”

老兵道:“裴少卿……”

裴纶:“这是命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