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榕如丧考妣,整个人都消极了。

老大夫摸了摸胡子, 神色连变都没有变过,像这样心急要孩子的妇人他见过不知凡几,宁榕的表现根本惊不起他心湖的变动。

“莫要太过心急,你还年轻,要孩子这个事情, 越是心急越是不来。我关你身体十分良健,没有孩子必然不是你的原因。你若还是放心不过, 不如将你丈夫带来, 老朽亦能帮他看看。”

宁榕一脸奇怪:“我没有孩子, 为什么要让我相公来?这是什么道理?”

老大夫并不解释,只做高深状:“你若信老朽, 就将他带来,其他自不用说。”

既然老大夫并不解释,宁榕便也没有过分纠结这件事情,只是, 她的心里面还是十分伤心,她连小衣服都偷偷给自己的娃娃准备的,这孩子怎么说没有就没有了呢?

宁榕很是沮丧地走出了医馆, 连买新衣裳的心思都没有了。

不多一会,薛辞也回来了, 只是他面色凝重,一看就是遇到了大事。不过,宁榕还沉浸在失去娃娃的失落情绪里面,自然也没有注意到薛辞的异常。

等到两人到家的时候,皆已收拾好自己情绪。

晚饭的时候,宁榕想着她该如何才能不动声色地将薛辞带到那个老大夫的面前。

她虽不知老大夫为何会让她带相公去医馆,但大夫这么说,那必然是有他的道理的。她是真的好想要一个与相公一般无二的娃娃的。若是有了,那该多美!

于是,她暗下决心,一定要将薛辞骗过去。

一顿饭,两人吃的心不在焉,唯有什么都不知道的宁榕爹吃得最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