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榕当时十分震惊,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有人给她立碑,开始她并不知道碑文上写的是什么,只知道这个碑是给她立的,因为她只认识自己的名字。

等她就碑上所有的字抄好带到县里问人后,才知道,那碑上居然写的是吾妻之墓,立碑人写的却是薛怀远。

宁榕不知薛怀远是谁,可那个薛字却很容易将她联想到了自己那个“死去”的相公薛辞身上。

难道她的相公没有死?这个念头一旦浮起,便再也没办法消退下去了。

毕竟当年谁也没有看到薛辞的尸体,认为他死了,也不过是大家的一个推断,若说他没死,倒是也有可能。可是,他究竟在哪里,她却一无所知。

没有办法的宁榕与她爹只能守株待兔,既然给她立了碑,那逢清明,上元,除夕是不是要来给她“上坟”?

可是他们守了两年,都没有守到人,一时间,两人倒是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猜错了。

“我托阿四给我看着,可这两年一直没有人去,阿辞若是还活着,怎么也不可能不去给我祭扫的呀。快吃,别动!”包子扭扭身子,宁榕立马瞟了他一眼。

“阿榕,你说会不会是阿辞他回老家了,所以才没办法给你祭扫的?你还记得他跟你说过他是什么地方的人没有?”宁榕爹询问。

宁榕喂饭的手一顿,皱着眉头就开始沉思,直到包子见没饭了,闹腾了起来才将她从思绪里拉了回来。

“他倒是没有跟我说过,不过当初我买他回来的时候,那些个牙子有说过一嘴,我记得牙子好像说他们那批都是从京城来的。”

“京城?”这下轮到宁榕爹傻眼了:“京城那么大,又那么远,这要是找人该如何找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