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山,你今天实在是失礼。”宁榕叹了口气,许多事情不能因为没有发生就当做不存在,许多感情不能因为没有说出口,就当做没有过。
“阿山啊,你也老大不小了,有打算娶妻了么?”
阿山不可置信地瞪着宁榕,圆溜溜的眼睛里不一会儿就充满了泪水,要落不落的,看的宁榕头疼。不过就说了这么一句,这阿山怎么又要哭了?从军这么多年,怎么还是没改掉他爱哭这个臭毛病?
“阿榕,你又不是不明白我的心意,你非要说这话伤我的心么?我想娶的自始至终就只有你一个人。”
“可是阿山,我的心里从一开始就只有两个孩子的父亲,你不要将时间浪费在我的身上。”宁榕无奈地看着阿山。
她就是知道阿山会哭,才一直没有将这件事情提出来,她以为她的表现已经很明显了。可她怎么也没想到阿山这孩子自始至终都这么倔强。
“他已经死了啊,你一年忘不了他,我等你一年,两年忘不了,我等你两年,五年我也可以等,哪怕是十年二十年,只要你有忘记他的那一天,我都会等。”少年时的感情总是格外地强烈而又真挚。
宁榕听了都为之动容,可是,她不能答应阿山,她与他不合适,她不能耽误了他。
“阿山你听我说,你知道为何前两年你让我来京城我没有来,可如今却来了么?”
阿山的眼角挂着一滴泪,倔强地不肯滴落。他不假思索道:“不是为了我,难道是为了程润之那个负心汉么?”
宁榕扶额,真的不能高估了阿山这小子的脑子。
“我怀疑阿辞没有死,他就在京城。”
“怎么会?!”卜青山的眼睛都睁大了,怎么会,那个人不是明明已经死了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