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呢,宁尚书不得不底下头颅:“正是。”
冯慨之捻了捻短须,拿腔作势:“听闻贵国早已遣使同燕国投降,怎么如今才来同我夏国商议?”
宁尚书攥紧了手心,这叫他怎么回,为什么过来今日投降难道你们一个个的不知道?只是,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宁尚书假笑着回道:“这是齐国君臣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,缓些时日,方显慎重。”
“哦,原来贵国同燕国的议和是意气之举啊。”
宁尚书忍了:“并非如此,同燕国议和也是慎而又慎的决定。只是夏国与燕国不同,我朝君主同夏国先皇神交已久,对待夏国自然礼让三分。”
冯慨之阴阳怪气:“这可真是礼让了,咱们一路过来,齐国的士兵一路避让,都已经让到许州了。这还得多亏了贵国的好客又大方,给咱们一路让过来,倒是省了不少事儿。要是像以前一样见了面便兵戎相向,还不知要死多少兵呢。原本我还以为,两国要继续开战不死不休,原来这就结束了?”
张崇明接茬:“冯大人,你真错怪人家了。”
宁尚书一脑门的虚汗。
冯慨之探了探身,语气贱兮兮的:“是我想错了?真不打了?”
宁尚书深吸一口气:“您放心,齐国是诚心诚意议和。”
“哟,真有远见卓识!”
宁尚书脸都黑了。
王从武听着一阵痛快,他是知道自己说不出什么好话的,要不然他也想跟着掺合两句。冯大奸臣这张嘴虽然讨厌了些,但是用在别人身上正正好!
萧瑾也满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