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檀吃着鸽子蛋听他们闲聊,心里对萧瑾更添了一层羡慕。
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训练手下人的。
后头赶路遇到的事情,更叫林檀万万没想到。这些人对萧瑾有求必应,哪怕萧瑾没有开口的,他们也都考虑进去了。不仅在吃的上面没有委屈萧瑾,就连萧瑾坐的那匹马,马垫也比旁人软和许多。
这真的是当个废人在养着了。
林檀又不由得反思,这些侍卫的做派究竟是他们太与众不同还是夏国人人如此,总不至于夏国朝廷的那些人也是这么一副德性吧。
应当不可能的。
往襄阳走的途中,萧瑾等人又遇上了一波埋伏。
不过好在穆寒带的人足够,且他们自己又能以一敌多,所以这次也是有惊无险。
林檀知道穆寒怀疑她,所以冷冷地说了一句:“我可什么地方都没去,什么人也没见!”
就算是怀疑,也没必要怀疑到她头上。
穆寒耸了耸肩膀,他不是也没说什么吗?
此次犯到他们手里的刺客有不少,穆寒特意留下了一个,原先过来刺杀的都是死士,就算留下来也挖不出什么东西。可这回不同,这回他们揪过来的这一个,分明是个军官。
方才打斗中,穆寒便刻意没要他的命,留着审问呢。
论逼供,朱雀军也是当仁不让。
穆寒等审这三人的时候离萧瑾不远。萧瑾坐在河边,偶尔留心后面的动静。一开始,那个操着一口齐国官话的“蜀国人”嘴巴硬得很,很有骨气地让穆寒直接杀了他,表示自己什么都不会说。
不过在被穆寒马蔺三人联手整治得半死不活后,他终于有气无力地承认了自己的身份。
“我们原本也不是蜀国人,家中祖辈都在洛阳。十日前突然得了令,说是宁家的一位小公子被您几位捉了去丢了性命。宁家如今自上到下都闹疯了,让咱们替过来替小公子报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