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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徒恭挑眉:“您不知道?”

萧瑾故作懵懂:“这个确实不知, 还请陛下赐教。”

司徒恭一阵无语, 他其实并不喜欢这样绕来绕去,格外浪费时间。他议事向来都是直来直往,那些拐弯抹角的废话是能少则少。

眼下司徒恭也不愿意在这里猜来猜去的,他直接同萧瑾道:“你我两国共破了这开封府,只是燕国率先破了城,不知贵国可否能割爱?”

“……”这样他怎么回呢?萧瑾被司徒恭的直接弄得呆愣了一会儿。

这人怎么上来就把底牌掀了,不会客气客气说两句场面话吗?倒弄的他不知道怎么往下接了。

萧瑾不好开口,冯慨之却阴阳怪气地开了口:“话也不能这么说。虽是贵国率先破城,但我夏国也出了大力气,若与夏国那几炮,攻城能那般容易?您也不能只瞧到了自家出的力,反把夏国不当一回事吧。咱们俩国如今可还有盟约呢,过河拆桥的话,会被天下人耻笑的。”

司徒恭微微往后靠在了椅子上,似笑非笑地看了对方一眼:“朕没空跟你们耍嘴皮子,今日过来也确实是诚心相商的,就是不知贵国可有诚意了。”

冯慨之怒了:“你说的诚意指的就是在此耀武扬威?”

司徒恭不屑一顾地冷笑。

他从来没将冯慨之这种跳梁小丑一样的人放在眼中,说话也毫不客气。他是没必要同一个夏国的大臣计较,但是这人话太多了,吵得他耳朵疼。

若是在燕国,朝中断不会有这等人的存在。

冯慨之被那声冷笑刺激得不轻,正要跳脚,却听丞相贺辞说:“冯尚书勿怪,咱们燕国人一向直爽,说话也是快人快语,满是诚意。贵国不妨将条件摆出来,看看能不能议。我等今日前来本是为了解决问题,而非挑起争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