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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瀚之晃了晃神,这才想起来自己忽悠族弟的那些事儿。

这……这也不怪他,若是不说得轻松一些,他那弟弟又怎么会满怀期待地去殿试,自然也不会再得知培训为何意之后痛心疾首了。

他们当初吃过的苦,后面的人当然也得尝一尝了。

他可没错,错的是折腾他们的冯尚书!不过依照冯尚书的脾性,这群人眼下日子怕是不好过了。

张瀚之一门心思幸灾乐祸,连方才担忧的事情都抛到了脑后。

另一边,远在开封府的司徒恭终于收到了萧瑾的信。

这信作为国书送过来的,司徒恭展信之后,本还以为夏国是对蜀国产生了兴趣,打算联合燕国一同攻蜀,结果定睛一瞧,大失所望。

——不过只是办个茶会罢了,压根无仗可打,无地可收。

司徒恭与贺辞笑话道:“这夏国不管什么时候都不消停,听说科举刚考完,官都还没有授呢,这么快又折腾出了别的花样。”

这什么茶会,根本就是虚有其表,中看不中用。燕国是有一些人爱喝茶,可总不能因为爱喝茶去参加那劳什子的茶会吧?

根本得不偿失。

比起所谓的茶会,司徒恭更喜欢围猎。这请帖上若是写得围猎,估摸着燕国人都乐意去。

贺辞道:“他们的目的可不是在茶会,而是在卖茶。”

司徒恭一想也是,就夏国那群人精,都是无利不起早的:“多半是这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