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从武腰板一直,下意识地回:“没有!”
背后说人闲话,他哪里还敢有什么意见?
“那就好。”萧瑾意味深长地笑了笑,“好好做事儿,闲事莫想。”
王从武苦笑,他如今哪里还有乱想的功夫?今日过后,又得忙死忙活了。
打王从武这边出来后,萧瑾又去了户部找冯慨之的茬。对冯慨之,萧瑾更不客气,毕竟这一切都因他而起。如果他没有乱嚼舌根,朝中这些人也不会如此疯魔。
这人最该教训!萧瑾下手最重,提的要求也最离谱,他让冯慨之牵头,修改商税。
如今夏国境内经商的人越来越多了,且还有许多专注于对外商贸的,原先的律法条例很多都已经不适用了,急需出台一个新的税法。新税法所罗列的项目定然会更多,商贾人缴纳的税钱自然也就越多了。冯慨之不是一天到晚挺能作的吗,那得得罪人的事就让他做做好了。
萧瑾没有半点愧疚的把这件事情塞给了冯慨之。
冯慨之欲哭无泪,他若真做了这事儿,必要被那些商户给骂死,毕竟新税法可是要从他们腰包里面掏钱的。
然而圣上今日说的这些是通知,而不是商量,没有任何推脱的余地。冯慨之是做也得做,不做也得做。
他苦着一张脸,觉得下半辈子的人生都灰暗了起来。
关键是他们圣上还挺悠闲的,在那边嘲笑他:“这满朝文武,就没有一个比得过冯爱卿能说会道的。不妨把这能说会道的功夫用在正经事上,好好跟商贾们沟通协调,想做个十全十美的法子来。这事交给别人朕不放心;唯独交给你,才最放心,好好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