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庶说得一把鼻涕一把泪,甚至觉得自己是整个朝堂中最倒霉的那个。这么一想,不禁悲从中来。
人群中,唯独韩仲文一头雾水:“你们那儿圣上都去过了?怎么圣上没去我那?”
徐庶抱怨声一顿,不知想到了什么,古怪地看着韩仲文:“你昨儿一天都在衙门里头?”
众人也若有所思地看着韩仲文。
“一整日都在,且我确定圣上昨日没去礼部。”韩仲文道。
“那就奇怪了……”徐庶上下打量着韩仲文,忽然笑了笑,“怕不是你得罪圣上得罪得最狠,圣上故意将你放在后面,准备给你一个最难办的差事吧?”
众人倒抽了一口凉气,以他们圣上小心眼,爱记仇的性子,这也不是不可能。
韩仲文见众人都看他,支支吾吾地说了一句:“应……应该不会吧。”
“怎么不会?”冯慨之乐得看别人笑话,“是不是没人看圣上招不招见你就行了?不过韩大人你可得提防些,最好今儿晚上回去就相信由头,看圣上这样子,是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的。”
虽然他知道韩仲文最近哪里把圣上得罪狠了,但是以目前的情况来看,最危险的就是他了。
毕竟,他们都已经被折腾过了,韩仲文却还没有,钝刀子磨肉最疼,韩仲文可要有好果子吃喽。
韩仲文也被他们说的心乱如麻,可他绞尽脑汁也没想到自己与圣上有什么恩怨。要说逼婚,大家不都是一块逼的吗,怎么就单独把他一个人挑出来了?
难道说,他逼婚时说的话比别人难听了一些?
还是吏部侍郎程长庚是个实在人,也只有他宽慰了一句:“兴许是昨儿晚了,圣上才没去礼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