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字路口停下,刘绍依旧想不通他们的脑回路。各过各的互不干涉多好,现在这般,搞得好像他们有多喜欢老板娘似的。

如果不是当年亲眼听到他们骂言言野种,亲眼看到强制老板娘打胎,可能他真的信了。

回到家时,已晚了。

浴室内,冰凉的水打在穆柏舟的身上,偶然低头才发现手上也有伤。

不重,只是划了一道口子,已经不流血了。

他深深吸一口气,强迫自己冷静。

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以拳头解决事情的人,但这次他真的很生气。明明警告那么多次,逼的叶君昊都没法回b市工作,但他们还是不长记性。

他气极了,就想撒一口气。

回到卧室,看着床上躺着的软乎乎的小家伙,那一刻心中的燥意消失了许多。

小家伙黏人,他刚躺下就贴了过来。穆柏舟笑了笑,抱着他也睡了。

清晨,他已经准备好早餐,穆言也一个人洗漱完坐在椅子上晃悠着两条小腿拿了一个奶黄包。

“爸爸,你的手……”

他乌溜溜的眸子一下子就看到爸爸手上的伤。

穆柏舟低头看了一眼,不在意,不疼不流血,他也就没有管。

“没事。”

穆言将剩下的奶黄包放到碟子里,滋溜一下滑下椅子,找到药箱,翻出来他的小鸟创可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