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一景盯着她,满是威胁的意味,“今晚的事不许说给别人听。”
呵。
如果说以前叶弦还怕许一景,经过今晚他自己的剖心坦白,此时在叶弦眼里,他就是一个缺爱孤独撩着稚嫩虎牙保护自己的臭屁孩。
“是你非要说给我听,我又管不住自己的耳朵,当然你可以管住你自己的嘴。”
“叶弦,你……”
瞧着他顿时急了,叶弦说,“我没那个闲心。”
推开门时突然想到一些事,叶弦顿住,“因为各种的流言,我厌恶成为男人口中的玩笑式的谈资。我同情你的遭遇,但我不能原谅。”
“我不能原谅你们将我以及其他的女性当做消遣的玩物,随意翻牌不顾意愿强迫参加。于我而言,我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,不会对一个伤害过我的人产生好感。感谢你信任我告诉我你的心声,我不会说出去,但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,我不想和一个不懂得尊重的人有交集。”
关上门她敲着车窗,笑着,“谢谢你的药和热水,生日快乐,迟来但真心的祝福。”
周边早已经没有她的人影,许一景望着楼上打开灯的房间失神。
他好像得到了什么却又瞬间失去了。
那晚的事他不是主谋,但确实也因他而起。
有他们家为鉴,他对感情这事从来都不在意。所以生日时那些人为了讨好他进行荒唐的翻牌行为。
他不关心没兴趣,更是没有阻止任其发展。那轮/盘上有哪些人他也不知道,所以在出现她的名字时他才会那么惊讶。
他是对叶弦感兴趣的,但在看到她的抵触后他便没有再做过分的事。
许一景垂下眼眸,暗自开车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