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他低下头,温柔地吻上了我的唇。
刹时天旋地转。
多么稀奇,太监居然敢强吻妃子。
遥临丝毫没有放开我的意思,而是越抱越紧。
屋外再次传来大总管的催促声。
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。
我轻抚遥临的脸颊:“本宫赦免你的罪。”
然后我用力掰开他的手,头也不回地走向院子。
犹如奔赴刑场,堕入地狱。
冲大总管轻轻点了下头,我视死如归道:“本宫准备好了,走吧。”
大总管却站着不动,为难道:“娘娘,皇上召的是您身边那个丫鬟喜荷。”
……
……
……
我保持着视死如归的姿势一动不动。
大总管解释道:“作为助演,喜荷在宴会上表现得尤为出色,皇上一眼就相中了她,全程都舍不得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,还当场跟奴才说要封她为妃呢。”
我猛然想起,喜荷今天是协助我一起表演的。
所以,狗皇帝朝台上张望时,看的人其实是喜荷。
冷静下来想想,我这种临时抱佛脚的杂技菜鸟,就算练得再刻苦,怎么可能比得过功底扎实的喜荷?论动作的标准和优美,自然是喜荷完成得更出色,也是她更吸引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