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黑,月圆。 寝宫内一片寂静。 我叹了声:“喜荷走后,这里只剩下我们了。” 遥临弯起嘴角:“嗯,只剩下奴才和娘娘了。” 我盯着他脸上古怪的微笑,很想狠狠训斥他几句。 鬼知道他在脑补些什么! 然而遥临忽地望过来,温柔的目光直直跌进我眼睛里,荡起层层涟漪。 我再一次,不争气地,心脏漏跳了半拍。 罢了。 无论未来如何,至少,珍惜此时此刻。 于是我踮起脚尖,轻轻吻向了身旁的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