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挑起我的下巴,眼神却是晦暗不明,不知名的情绪涌着一波又一波,附耳对我说:“没有。”
又翻身压了过来。
魏竹生,你有完没完!
再次停歇时,已将尽子时,我全身发软,根本无力起身,便同他一齐在这软塌上睡了去。
兴许是苏姐姐怀孕了,魏竹生受了刺激?这几日他一直磨着我要和他生一个孩子,在书房,在榻间,精力大盛。
七月初五,魏竹生回来时,却是冷着一张脸,清冷俊逸的脸庞掩不住他的躁郁。
我隐隐察觉到了不对,跑过去关切地问道:“夫君,你怎么了?”
他在房中徘徊不止,叉腰叹气,额头上现出青筋,连我递过去的茶都拒了,厉声呵斥道:“张侍郎,在朝中拉帮结派,与那市井贪贩暗中勾结,谋取百姓的血汗钱。”
“他虽抵死不认,但人证物证俱全,今日本要将他发配边疆,却突然翻了案,将之前的证据一并推翻,他自己也撇得干干净净。”
捏着茶杯的手越来越紧,我心里一个咯噔,渐渐敛了眸,只觉得声音震耳欲聋。
“还有禁军张骁卫风流残暴,将一寡妇生生糟蹋至死,今日本派兵去抓,明明天时地利人和,就差落网,结果人早已跑得没影了。”
“”
魏竹生继续发泄着他的不满,而我手心却已浸了一层冷汗,其中有些乃是我看了他的来往文书,向主人告了密,才导致罪犯逃脱。
“是不是吓到你了?”
他的声音陡然小了,修长的手指抚过我的鬓发,我摇了摇头,“没有。”
“在想什么?”嗓音变得轻柔,仿若山涧清泉,他继续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