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烦忧时,魏竹生回来了,我极速收好信封,只见他一身风尘仆仆,俊朗的面容郁色更浓,我走近,“夫君怎么了?”
“刑部尚书死了。”他语调阴沉,然后拿起茶盏饮了一口,眉宇簇得更深,“在春香楼被人一剑封喉。”
我怔住了,忽有不好的预感。
“夫君可有什么眉目?”
他紧紧闭上眸,复又睁开,摇了摇头,手指猛一用力,茶杯应声而碎。
“自从太子出事以后,总感觉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渗入朝中各处,无时无刻,搞得人心惶惶。”
他一番话说得激烈愤慨。
“而且大理寺素来和刑部不和,此次刑部尚书被杀,自然许多人将矛头指向了大理寺。”
尚书被杀?刑部的腰牌?
我隐隐觉得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联系。
忽地抬眸问道:“表弟和弟弟回来了吗?”
魏竹生的声音带着点疲惫,“回来了,去寻他们时,他们已经从春香楼赶回来将要到家了。”
我惊愕,“春香楼?”
“没错,下午他们去了春香楼,就是刑部尚书遇刺的地方。”他抬眸看看我,一说到气愤处,愤而拍案,“一个比一个吓得脸色煞白,这十几年真是白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