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想,孩子,孩子,孩子,你就知道孩子,能不能别提了!
苏姐姐怀孕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开心。
夜幕四合,又是一夜温存,魏竹生已然越发娴熟。
他抚过我的发丝,让我一声一声地夫君唤着他,还叫我嗓音放甜一些。
情到深处,他孟浪地在我耳畔吟了一句,“浴罢檀郎扪弄处,灵华凉心紫葡萄1。”
听此,我的脸仿佛去火里滚了一遭,烧烫烧烫的,不用看也知道肯定红得像只猴子。
翌日晌午,我才收到小叶带给我的避子药,我拾出一粒药丸塞入口中,这才渐渐放了心。
午后申时三刻,章大夫又挎着药箱来此,我心里一个咯噔,他怎么又来了?
他向我行礼道:“夫人,我是托魏大人的话,每日下午都来为夫人把一次脉。”
我连忙摆手拒绝:“我今日无恙,并无哪里不适,真是麻烦章大夫了跑这一趟了,还请大夫回吧,以后也不用这般来回操劳了。”
今日刚刚食了避子药,万一被他诊断出什么,我岂不是一口难言。
章大夫面露难色,将要开口,我立刻夺话,几乎说废了我的三寸不烂之舌,他才终于被我请走了。
晚上魏竹生没问这事,想必大夫还没来得及告诉他,我自然也不会上赶着揭自己的短。
每月的二十日,一家人要一起吃一顿团圆饭,这是魏府的规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