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倏地睁大双瞳,他的话仿若魔音般砸在我耳畔,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,我忽然有些想笑,但我一想到可怕的后果,就强行忍住了。
原来他是因此才怀疑我。
自己没本事做干净,还每次都要手下替他擦屁股,一旦没按他预期完成,又恼羞成怒把气撒在我头上,偏不承认是自己能力差。
他微凉的薄唇在我耳畔摩挲,逼道:“我一日做不得尚书,你一日都别想要自由。”
心里冷嗤了一声,但面上还是露出一副为难的神色,软了声音,“是魏竹生因为我和莫修尘的事情冷了我,近日他一直防着我,还给我塞了一个奴婢,日日盯着我,我实在是”
他厉声打断了我的话,“你是在怪我让你接近莫修尘吗?”
我忙低头,“是属下办事不利,青苔绝无埋怨主人的意图。”
头顶的两道目光盯了我良久,他才松开手,我内心默默松了一口气,抬指抚了抚微痛的下巴。
他一直挡在我身前,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,这一方狭□□仄的地方,一个动身就会惊动他,我抬眸瞥了一眼他那冷漠的眉眼,只见他掀了掀眸,视线瞬间交汇,我急忙落下眼睫,别过了脸。
然而,下一刻他的食指抬了上来,一寸寸划过我的脸颊,挠得我痒痒的,我蹙了眉头,“主人”
话音未落,他俯身倾过来的唇瓣便映入眼帘,我一下子慌了,偏过头去,急声道:“主人,青苔有一个疑问,不知可不可问?”
“说。”他的声音带着几分不耐烦。
我掀了掀眸,试探性问道:“魏竹生效忠之人是不是太子?”
“你果然不笨。”他乌瞳暗了暗,盯了我半晌,勾唇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