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这一刻,我更加确认了,自从乌青子毒药一案,他就已经对我怀疑了。
想起前几日榻上他有意的询问,还有将才几乎是挑明了的质问。
我咽了咽口水,眼神有些飘忽。
空气安静了一会儿。
他一次又一次地暗示我,可我还没做好同他摊牌的准备。
我想跟主人最后谈一次,更想知道小叶偷听而来的话究竟是不是真的,主人是不是从一开始就要我们死。
不知为何,我竟还存着主人会网开一面这样的希冀。
我不相信世界上没有解药的毒药,除非是主人不愿给。
但是月琴真的如魏竹生所说是个细作吗?
选择忽略掉他对我的暗示,我顺着他的话道:“如果月琴是别有用心,她定然会露出马脚,夫君可一定要盯好他。”
我看到他神色僵了僵,唇角轻微地扯动了一下。
“你还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?”
又一次,他提醒我。
这么直白的暗示,就差一点就能挑明我的身份。
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忍住,如果我真的同他摊牌,不止得不到每月暂时的解药,而且魏竹生若是交接了真正的我,也不一定会放过我。
如果真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,再告诉他也不迟,而现在能拖就拖。
思量一番,我弯起一抹笑,望着他沾染月色的眼睛,真诚地问:“夫君今晚可要妾身服侍?”
他怔了一下,唇瓣翕动着,久久未吐出一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