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谎话连篇的月琴一会儿刺激我,一会儿又说不会争宠,而现在又陷害于我,她的话究竟哪句话可信?
说不准她就是为了最后陷害我才演了这出戏。
都怀了孕,还这么折腾,我竟小瞧了她。
魏夫人复又问周围的侍卫有没有看清楚。
侍卫只说我和月琴贴得太近,看不清具体情况。
这下没有一个证人,我内心不禁冷笑,刚要出声,却见月琴裙摆底下洇出一片血色,捂着腹部痛苦地呻吟了出声。
场面乱作一团,魏夫人又派了一个小厮去催大夫,然后让人扶着月琴回了屋。
魏夫人的视线全都落在了落水的月琴身上,根本无暇顾及我。
眼前正是个大好的机会,趁此去寻魏竹生,将一切跟他和盘托出。
可我却犹豫了,我应该是先质问他一番,还是先将真相告诉他呢?
我呆呆地愣在了原地。
直到大夫说这是虚惊一场时,我才渐渐回了神。
大夫离开后,魏夫人才走到我面前,神色复杂地看着我。
“婆婆,我没有推她。”我心里一惊,急忙解释道:“你不能只听她的一面之词,她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单纯。”
魏夫人眉头皱了起来又展开,来回几次,最后她仿佛是轻叹了一声,“你这几日去佛堂去抄几卷经书,静静心。”
我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