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捏着鼻子喝完,他都会为我再号一次脉,然后他先是摸着下巴,皱皱眉头,摇摇头,“还是不太行。”
但在我听来他的语气反而透着点兴奋。
我观察了他一会儿。
然后发现他细细思忖间,唇角都翘了起来。
我顿时不解了,“道长看起来为何这么开心?”
“此毒不易解,颇有一些挑战性,想起来,贫道已经数年没有遇到此等烈性的毒药,生活太没意思,而这次属实是令人兴奋,不知这制毒之人在哪?若是他还在,贫道定要亲自去请教一番。”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,灰白的眉毛几乎挑到颅顶。
看着他无比期待的眼神,我收起想要打他一顿的冲动,努力挤出一个笑容,牙关紧咬,语气尽量平静,“他死了。”
一抹失望霎时爬上他的脸颊,只听他又叹了一息,“可惜,可惜啊。”
不一会儿,他又转眸问,“不知此毒可有名字?”
他的语气颇为和气,简直让人无法反驳,我压了压心里的火气,摇了摇头。
然后又听得他叹了几声,随即他就起了兴趣,说要亲自为此毒起一个响当当的大名。
我无语地看着他,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。
就见他一人在屋中兴奋地徘徊许久,时而抓耳挠腮,时而苦眉愁脸,最后他‘啪’一下拍掌,脸上盈满笑意,说此毒就唤‘煞五毒’,意思是比令人闻风丧胆的五毒都要厉害。
我‘呵呵’地配合他笑了一声。
而他则大笑几声,独自一人完全沉浸在喜悦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