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霖以为黎书瑜误会他是那种乱搞的男人,赶紧从床上坐起来,极力否认:“怎么可能!我发誓我所有的第一次都还在,书瑜,我不是那种人。”说到最后,语气里还有点小委屈。
黎书瑜继续问:“那你知道我喜欢什么颜色吗?我开心了不开心了是什么表现吗?”
连续的问题把迟霖问懵了,“抱歉,我不知道,那你能告诉我吗?我肯定会记住的。”
黎书瑜:
她喜欢的颜色并不固定,会因为季节、流行因素等不断改变。至于开心、不开心的反应,不同的程度和场合表现不同,她也不好说啊。
她本来想用这些问题表示她和迟霖算是比较陌生的人,过于亲密的事情现在不适宜,这下好了,自己把自己卡住了,不知道怎么说了。
好半响,黎书瑜才说:“这些问题嘛,比较深奥,我们改天再一起探讨。”
“那老婆你先躺下,我们聊聊天。”说完迟霖自己也躺下了。
黎书瑜又重新抱起尖叫鸡,然后缓缓地躺在了床的最边上,目前能够距离迟霖最远的地方。
结果迟霖一下就靠了过来,直接枕到了她的枕头上,黎书瑜下意识就想躲,可她忘了后面已经没有床了,在她即将要掉下去的时候,迟霖一下揽住了她的腰,并直接把她抱到床的另一边。所以现在的情况就是黎书瑜占了大半个床,迟霖躺在床边,但两人还是紧挨着。
“头头发。”黎书瑜痛苦地说道,迟霖慌了,赶紧起来。
黎书瑜把尖叫鸡都扔到了一边,看着新掉的几根头发,想哭。曾经陪她朋友去植发,那些画面还历历在目,她一个没有密集恐惧症的人看得都难受了一个多月,差点落下心理阴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