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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没多久,她就喊:“老公,手疼。”

迟霖走过来一看,白皙的纤纤玉手上是一道道刺眼的红痕。

“热、痒还有点疼。”

这次迟霖直接拉着黎书瑜就回了房间,清洗过后给她上药。

黎书瑜问:“我是不是太矫情了?”

一点小伤就大惊小怪的。

迟霖放下棉签,说:“怎么可能,受伤抹药天经地义。”

黎书瑜眨眨眼,“可你上了药,我怎么洗澡?”

迟霖:“我给你洗。”

看黎书瑜那“原来你是蓄谋已久”的表情,迟霖又解释了一句:“只洗澡。”

“那不好吧”

“我们是夫妻,受法律保护的关系,怎么不好?”

“你手太粗糙了,划得疼。”

迟霖的手跟搓澡巾威力不相上下。

最后迟霖给黎书瑜的两只手戴了个一次性手套,还用弹力绳固定住外围防止进水。

“行了,行了,只是防水,这弹力带你要再绕一圈我就得截肢了,不过老公,为什么不能用水把药洗了再洗澡呢,或者为什么不洗了澡再抹药呢,你好笨啊。”

迟霖:下力不讨好典型例子。

黎书瑜洗了澡就在床上躺着,看见迟霖过来她用被子把自己卷成卷,头都缩进去了。

迟霖说:“请我开盲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