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夜,迟家过得鸡飞狗跳,所有人都没怎么睡。
上午,黎书瑜起床的时候,发现自己一边的脸肿了,不止如此,她吃什么都难受,甚至张嘴吸口空气都牙疼,整个心情跌落到了谷底。
从没感觉牙齿的存在感如此强烈过,每分每秒都在疼啊。不在疼痛中变强,就在疼痛中变/态,黎书瑜就是后者。
她艰难地吃过午饭后,也没有心情玩手机,就去院子里散步,后来直接蹲在地上看蚂蚁搬家。看着看着,她的眼圈就红了。后来,一片落叶掉到了她的面前。
“啪”的一声,一滴泪水打在落叶上面。
黎书瑜用手挖土,把落叶埋了。
一直在观察老婆的迟霖:
再买糖葫芦他是狗。
“老婆,外面风大,回房间吧。”
黎书瑜用手背擦了擦眼角的泪水,“那好吧。”
迟霖松了口气。
结果,回去后,黎书瑜拿了本诗集开始朗诵,声音凄美怆然:“风吹过草地,小草摇摆身体冲它招手。风吹过湖泊,湖水泛起点点涟漪,像是姑娘唇角的笑意。风吹到墙壁,就没了。没了,呜呜。风风那么可爱,墙墙为什么这么坏。”
迟霖想要过去安慰,可黎书瑜捂着一边的脸颊幽怨地看着他,就好像她的脸是他打的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