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里的另外一只蛐蛐感应到, 陪同着斗娘子此起彼伏, 直到他们根本分辨不出。
沈融冬破涕为笑。
公主好奇:“这人会是谁呢?”
“一时片刻,我也想不到, ”沈融冬笑道, “左右没什么好追究,先回宫罢。”
不顾他们的殷切眼光, 沈融冬拿过蛐蛐罐, 不同于她手里的草罐子,这只沉甸甸,她的心登时像被柔软的棉花填满。
回到东宫,正好撞见归来的晏君怀, 公主和她上前双双行过礼,公主先解释道:“太子殿下,是我硬要拉着太子妃作陪,太子殿下如果要责罚, 那么还请责罚于我。”
“孤未曾说过要责罚,”晏君怀望向她们,来了一些兴致, “公主陪同太子妃逛了一日, 可是去了什么好玩的地方?”
说到这里, 公主的眼睛遂亮起来,笑着道:“太子妃在蛐蛐斗场里胜出的那一局,太子殿下应当亲自看看,若是亲眼看见,定要被太子妃迷得转不了眼睛。”
“噢?”晏君怀望向沈融冬手里捧着的两只蛐蛐罐,轻轻勾起薄唇,兴味愈发浓烈。
公主笑吟吟道:“太子妃起初并没有合适的蛐蛐,被我硬逼着上,她光听声音,就从一个小孩的手里买来只深藏不露的蛐蛐,原本以为要输,可是太子妃的先见之明高深,那只蛐蛐从被压着任意欺负,到后来的反败为胜,连对方是个常胜将军都赢了,当真是精彩。”
“殿下莫要听信公主的夸大其词,”沈融冬道,“只是运气好。”
“运气好也是本事,”晏君怀问道,“你们因何开始,为何公主说,是她逼迫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