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走回去,在发怔的人面前挥挥手:“太子妃,你怎么了?”
她收回目光,急匆匆道:“没什么。”
沈融冬方回神,想到宁太妃急着操持晏迟的婚事,也是理所应当,本来就是再寻常不过的事,她没有必要吃惊。
回到栖霜宫,用晚膳的期间,晏君怀按照惯例,过来陪同她一道。
沈融冬看准时机,提及丽贵妃提点她的事,晏君怀意味深长:“不去。”
“殿下…”她还想要再劝劝。
晏君怀索性搁下筷子,慢条斯理道:“孤说过了,若是再要孩子,只会要冬儿的。”
沈融冬无言,晏君怀问起:“冬儿为何一心,要将孤赶往其他人那?”
沈融冬咬了咬嘴唇,宫殿里的灯火憧憧,听见晏君怀意兴阑珊道:“冬儿,是时候该收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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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沈融冬从青荷的手里接到一封信,还未拆开,信封上便能闻到一股清幽的兰花香气。
晏君怀昨夜里是宿在栖霜宫,虽然只与她同盖一床被褥,未曾妄图亲近她,可她被他的话扰得思绪不宁,又在时刻提防,以至于辗转反侧,根本难以入眠。
此时接到这封信,心里更惴惴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