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迟心中微漾,他的唇挨在沈融冬唇边,她整个人也干脆起身,藏身在他的怀里。
有过亲密举止,她仍不满足,絮絮叨叨吐露心意。
晏迟揽上她的腰肢,声音低哑:“冬儿,我去让人给你做醒酒汤。”
“不要,”沈融冬耍赖,“陪着我。”
晏迟见到沈融冬的第一眼时,她还是个小姑娘,他没对这样的她抱过什么特殊想法,后来两人发生那样的事,也是他管教下属不力,只是迫不得已的一出。
再后来的几次浅尝辄止,他承认他放不下她,总想着看她被逗到脸红的神情,可是更深入的接触,他从来不敢去多想。
沈融冬醉醺醺的,圈住晏迟腰身,嘴唇胡乱盖在他脖子间,或者落向衣襟,隔着层布料触感也足够折磨人。
晏迟压抑着自身,近乎一动不动,偏他忍得越厉害,她愈发嚣张。
直到他眼中乌压压凝结了一团漆黑云雾,似山雨欲来。
晏迟揽住她,沈融冬的嗓子里如同含了蜜糖,悦耳到堪比婉转小曲:“夫君……”
正是这一声,令晏迟彻底堕了魔。
他搂得更紧,亲吻她的面颊,她又慌张扭过头不再看他。
热意袭来,屋内温度渐高,沈融冬连手脚指头都在害羞得蜷缩。
他舐上她耳廓,依旧温润如玉未经雕琢,也如天边的那一尊清浅弯月。
束起的墨发不知何时披散,他的桃花眼里忍着情绪,沾湿了鸦羽似的睫,薄唇辗转过她的眉眼,始终温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