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迟道:“我会尽力而为。”
“那好,我等着你们两的好消息,尽快啊,我眼下就住在这条巷子另一侧出去后对面的观音庙后,你们接到了盼儿就立马来找我。”
与孟欢分离后,沈融冬和晏迟出了巷子,她问晏迟道:“你当真答应了她?”
“盼儿是皇子,任凭谁再有通天的本事,还敢将皇子从宫中偷出来交给一位庶人?何况她现在模样,倘若将盼儿交到她手中,后果无法预见。”
“也是,”沈融冬吞吐道,“可是你,为…为何要当面答应她?”
“我只说过尽人事,可是连我都办不到的事,自然得另当别论,虽说不能将盼儿偷出来交给她,只是安排她出汴京城门,安置好她再赠予银子,令她下半生衣食无忧,这些还是能够做到。”
沈融冬放心:“那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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奉天殿内,晏君怀面色铁青,俊秀的双眸睨着殿中央的赵准,将接到的密信扔在他脸上。
“晏迟毫发无损,你说说接下来要怎么办?”
“陛下安心,”赵准劝道,“往好处想,端王解决了这回的难题,其实于陛下也是利大于弊,大梁同边境的那些部落交好,有利于大梁日后的繁荣昌盛,还有那道圣旨,是陛下您亲自下的,所以是陛下在替百姓们着想,百姓们感激的只会是陛下。”
晏君怀握拳,这些话在他听来,作用于浇熄怒火,连杯水车薪都算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