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不管用,小人儿还是哭得旁人脑瓜子嗡嗡疼,他旋即想到哄幼时沈融冬的法子,便将手里的小人儿抛高,又牢牢接稳她。
本来哼哼唧唧作势要哭得气吞山河的小人儿,转瞬如同沈融冬幼时那般,被反复抛高又接住过后,乐呵呵笑出声,笑声清亮得如同银铃阵阵脆响。
“当真听话,”沈夫人喜极而泣,“你小心些,莫将她颠坏。”
沈将军再一次接住人,重新端起架子:“和有的人幼时差不了几分,看来长大后,注定也是个不听话的丫头。”
沈融冬眼尾唇角都跟着上扬,这样的场景,她隔了许久未曾真实体会过,如今算是如愿。
虽然小人儿未曾同他们见过面,骨子里千丝万缕的联系却断不掉,原本极度认生的小人儿,都能被沈将军哄得这般好,甚至比在她和晏迟的手里还开心。
同样,二老见了她也万分高兴,倘若他们分离,不出半晚,虽嘴上不说,面上不显,定会在心里悄悄挂念。
思及万千,沈融冬劝起他们:“昨夜里闹腾得紧,几次三番的,你们都没睡好,不如再去睡会。”
倘若二老喜欢,她和晏迟不如将小东西留在京城里半年,待到日后再来接走她。
起了这样的念头,现下便想多抱抱她。
“你在外,定是也没睡好,”沈夫人道,“孩子给我们带吧,你去歇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