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似锦只得放弃要问陈熠的话,对赵宜乐摇头,“我没事,你继续。”
赵宜乐没心没肺,当真转过头继续去问陈熠,“陈廷尉,我并非要妨碍你们陈廷尉办公,我只是有些好奇,想问问晋阳侯的案子,何时能结案?我与他的婚期,是否还能如期啊?”
翟似锦抬手抚额,有些后悔带赵宜乐出来了。
陈熠不答反问,“所以公主是希望晋阳侯被定罪,还是希望他清清白白地从廷尉署出去,继续与您完婚呢?”
赵宜乐愣住,“什么意思?”
陈熠挑眉,“公主若希望晋阳侯被定罪,那这婚事自然作罢,陛下总不会让公主嫁给一个危害朝廷的罪人。公主若希望晋阳侯平安无事,那他自然可以平安无事,与公主完婚。”
这番话,别说赵宜乐没听懂,就连翟似锦都听糊涂了。
翟似锦狐疑道:“陈熠,你这是什么意思啊。”
陈熠继续问赵宜乐,语气十分诚恳,“不知公主可希望晋阳侯早日洗脱冤屈?”
“当然是……想他平平安安的了。”赵宜乐脸上的笑容简直比哭还要难看,心说张承宣如果能善心大发,跟她退婚就更好了。
陈熠轻笑,“好,公主的话臣记下了,晋阳侯一案很快就会结案。只是要苦了公主,到时晋阳侯与公主的婚事作罢,还望公主切莫伤心过度。”
翟似锦觉得陈熠越说越诡异了。
伤心?
只怕赵宜乐会连着一个月做梦笑醒。
赵宜乐仍旧听不明白陈熠的话,连追问下去的话题都没了。
这时候就轮到翟似锦替她捋思绪,上阵与陈熠对答道:“你刚才说,晋阳侯一案很快就会结案,婚事也会作罢,所以他的罪名是定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