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他家。
“先别说这个,冉旸找冯天吉想要干什么,打听出来没有?”
随从摇头。
“还不知道,不过冉旸也不敢张扬行事,只是委托胡同里的癞子们四下打听。不过我看他们也没怎么上心,拿了佣金就去吃酒耍钱,半点没有找人的行动。”
“呵。”
高文渊嗤笑一声。
冉旸那个蠢货,脑子从来就没有灵光的时候,偏偏还自以为是的紧,总觉得别人都是傻子。
也不知道他打从哪里挖出这个“冯天吉”的,身世来头一无所知,还敢听任一群地痞流氓的鬼话去花钱找人,这不情等着上当受骗么?!
偏偏还又蠢又毒,无所顾忌。高文渊现在可是能体会到表弟的心情了,被这玩意算计了,别说成不成事,恶心人是足足够够。
不过上次在东海碰面,崔三有句话说得很有道理,冉旸打从在兴福楼前后就有点不对劲了。
以前的冉旸也蠢也毒,但他的胆子却没这么大,敢公然对冉氏嫡枝下手,仿佛笃定回来青州后冉家一定会出事。
再加上他之后的表现,寻什么未来英主之类的,虽然冉仝那老儿捂得严实,但跟着四分十九支走的那些人在东海也有亲眷,总有消息能透到青州。
冉旸得了失心疯?但也未必,至少他力主购入的田产价格翻了三番,还改良了织园的几种织法,设计出新式裁衣的样式,不然冉仝也不会这样力保他。
不过除此以外,冉旸做的事无一不蠢,他就像之咋着翅膀的鸡,四处招摇,蠢的简直让人没眼看。
“行了,也不用打听了。”
高文渊垂下眼皮,吩咐随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