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桐佲的田都是中上,附近有可桐佲差不多的地方吗?”
他这个问题可把钱酉匡给问住了。
东海的田地不算多,因为靠着海边所以良田更少,桐佲在东海的耕种条件绝对是一流的,想找和它差不多的地方还真有点困难。
“除了东海,那就是宿阳了。”
钱酉匡忽然眼睛一亮。
“对了,我怎么把宿阳忘了!之前崔三查了宋国忠的女婿杜成,他们家为了保命吐了宿阳的田产出来,这些可都是上等田,现在都被充公了。既然是东海郡府所有,那这事我能说了算!”
说到这里,他顿了顿,嘿嘿讪笑了两声。
“但也不能实验得太长啊,我还指望用公田的产出填一填府库呢,你也知道……东海这两年天灾人祸多……”
话虽然这样说,但钱郡守还是说话算话,很快就把事情拍板了。
宋家在宿阳的田不少,宋国忠把持东海军务十几年,自家吃的是脑满肠肥,把宿阳的好地都给占了个遍。
也亏得崔慎机警,一早便安排了人手监视宋府,宋月娘一出门就被人盯上了,一路跟踪去王家胭脂铺,交接银票的时候被抓了个正着。
只可惜宋国忠鸡贼的很,只让女儿给胭脂铺的王老板传口信,半点纸面的东西都不留下。
王老板被抓以后,很快在昭狱落下了口供,承认自己偶尔会为海倭国的商人通些消息,并收入佣金。不过这些都是无足轻重的商业讯息,从不涉及东海军政大权,他自己就是个跑腿的。
他还承认,他的确是与宋家有往来,主要是宋家想在东辉做海贸的生意,一直在寻找货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