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黄安?他们在说什么?”
谢夫人坐在床头,伸手摸了摸丈夫的额头,温声说道。
“没什么,你先睡一觉,等睡醒了我再和你讲。”
闻言谢敏达便闭上了眼睛。
他对于自家夫人的能力十分放心,就算自己病重,短时间内夫人也能把这个摊子支撑下去。既然夫人说没什么,那他不如养精蓄锐,争取早日康复。
谢夫人站起身,安排好人照顾谢郡守,这才带着侄子离开了病房。
“冉七郎送来多少药?”
谢夫人问道。
“两种各20包。阿昱说这药也不能长期服用,温度降恢复正常后不再反复,那就应该停药了。”
谢夫人点了点头,沉思了一会儿,又问。
“冉七郎这个人,你怎么看?”
“是个奇才。”
丰迟毫无犹豫地回答道。
“他是机关学大师钟杰最看重的弟子,我之前曾向家中举荐过,不过他出身东海冉氏,一般的条件很能应允。”
“我原想借家中造船坊引他兴趣,现在看来,他已经找到了自己适合的方向。”
“磺胺?”
谢夫人笑了笑,不置可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