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太好了!不愧是冉七郎,这小玩意造得实在精致,真想看看他们说的真家伙是个什么样啊!”
陈平回家跟夫人念叨。
陈夫人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,但她知道夫君身居要职,不该问的不该说的一个字都不会开口。
但听到冉七郎的名字,陈夫人似乎也能猜到些什么。她的儿子陈颖达最近一直在冉七郎的小组中,自从丈夫升职入京后她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到儿子,心中难免挂念。
“阿木什么时候能来京?这都大半年了,也不知道他过得怎样……吃得饱穿的暖不?有没有饿瘦了。”
“嗐。”
陈平抓了抓头,有点不爱听夫人的念叨。
他们家素来都是实行铁血教子,流血流汗不流泪,长子和次子跟着海卫吃的苦多去了,饿瘦了算什么事?!
可这话却不能跟夫人讲。他们夫妻现在就剩陈颖达一根独苗苗了,夫人看得比眼珠子都重。虽说慈母多败儿,好在这个儿子也算争气,虽然没有继承他们家祖传的武将衣钵,但跟着冉七郎和墨宗大学院的先生们一起研究,这在他们陈家也是有学问的秀才了!
想到这里,陈平默默闭上了嘴,决定不跟夫人探讨敏感话题。
但东海送来的报告他都记在了信上。隔日便在小朝会上奏报,提出支持研制新型战车的计划。
陈平的理由很明确,新型战车不单在北境收复失地和未来的防卫中需要,在西部作战中也有很重要的用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