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不知廉耻的司寝尚宫,可以让她放下骄傲,低头求他,还真叫他失望呢。
拍拍她滚烫的脸蛋,他转身离去,冷了音调:“仅此一次,下不为例。”
可实际上,已经不止一次了。
看着男人走远,殊丽弯腰喘了喘大气,瞄见脚边的石头子,没忍住气性,捡起来丢进了冷宫之中。
里面立马陷入安静,殊丽跑开,没去管两人的惊慌。
御书房内,煜王等了许久也未见到天子现身,实在无聊,坐在玫瑰椅上边吹茶边问:“大总管不是与陛下如影随形么,今儿怎么反常了?”
事出反常必有妖啊。
冯连宽笑道:“您别急啊,要不,老奴给您唱个曲儿解闷?”
几位亲王里,老大疯癫、老三贪色、老四低调、老五阴郁,要说哪个最不能惹,自然是五殿下。
五殿下的背后可是有太皇太后撑腰,冯连宽自然要给足他面子。
这时,门外响起小太监的嗓音——
“陛下驾到。”
书房众人起身跪安。
陈述白走进来,点了一下煜王的头顶,好笑地问:“不是嫌宫里闷,怎又回来了?”
才修行几日啊。
煜王扶正冠巾,红脸道:“臣弟十六了,不是小孩子了,陛下怎还摁臣弟的脑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