殊丽觉得他有些刻意,像是在打赏她,“我就喜欢木簪,你不送我,我就自己买。”
这话逗笑了男人,男人手腕一转,将人拉起抱坐在腿上,在她想要逃离时,叩紧她的腰,大手毫不客气地袭向她袄衣的边沿,“说说,这些年给自己攒了多少压箱底的好货?”
殊丽从未被肆抚过,扭了扭腰,怎么也摆脱不掉那人的作乱,“别这样。”
元佑眼底如桃花落水,漾起层层涟漪,嵌着她的后腰,将人摁向自己,“坐上来。”
这太放荡了,也太明目张胆了,殊丽理智犹在,肃了脸色,“不该如此,你快放手。”
元佑像油盐不进的掠夺者,一点点过分,碰到了她小衣的系带,那带子又细又短,稍一用力就能单手解开,可他没有越雷池,只一下下拨弄着系带的结扣,“你都管我要簪子了,我碰碰你不行?”
男人五官深邃,气质过于卓荦,可说出的话、办出的事,叫人又气又糗。殊丽不依他,怎么也不肯分开双膝,“那我不要了。”
“不能不要。”元佑忽然将她打横抱起,大步走向客房。
殊丽不确定他会做出什么放荡的事情,紧张地左右瞧了瞧,“你快放开我,要是让人看见,你我都会没命。”
没命,元佑勾唇,踹开房门,将人儿放在正对门的罗汉床上。
背后没了支点,殊丽身体后倾,倒了下去,若非有些舞蹈功底,这么一下怕是要闪到腰。
柔韧的腰肢被一双大手反复按揉,那手的主人似在隐忍,迟迟没有动作。
殊丽受不了两人诡异的相对,急着坐起来,“我腰疼。”
这就腰疼了,元佑轻笑,转身合上门,在殊丽欲跑时,又将人摁了回去,褰了袄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