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述白碰到她的双膝,往外推开,让她跨坐过来,护着她的后颈。
殊丽脸色红润,唇齿微张,露出整齐的牙齿,咬住了下唇。
“陛下,”她带着乞求,希望男人能放过她。
可她不知,那带怯的声音,只会激起陈述白的胜负欲,况且,他本就没什么同情心,“殊丽,睁眼看看,朕是谁。”
像是攻克不了自己一手营造的影子,他拉起殊丽,迫使她睁开眼。
“看看,朕是谁。”
“陛下”
“念朕的名字。”
朕是陈述白。
即便被撩得迷迷糊糊,殊丽还是没胆说出天子的名讳,可她越这样,陈述白眼底越深沉,忽然起身拿过一面镜子,放在殊丽面前,将她狠狠抵在案沿,长臂环过来,掐住她的颌骨,逼她目视镜面,“好好看看。”
说着,拉开了她的裙带。
外裙如花般层层叠叠落下,露出里面雪白的衬裙。
殊丽双手撑在案沿上,额头抵在两手之间,呼气在镜面上形成一圈雾。她闭上眼,准备承受接下来的“未知”。
可背后的男人忽然退开,手捂胸口不停地喘气,额头大汗淋漓。
殊丽一慌,转身扶住他,“可要传御医?”
陈述白推开她,沉着脸走向龙床,颀长的身躯倒了下去。
这心悸为何因她而愈,又因她而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