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促的两个字,让殊丽迷茫起来,还以为他在叫她脱,可转念一想,又觉得是在叫她脱掉鞋袜。
按着心中所想,她脱掉鞋袜,踩在了绒毯上,十个脚趾紧紧并拢,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。
陈述白坐在书案前,敲了敲案面,“斟酒。”
殊丽走过去,为他斟了一盏,“陛下请。”
“你喝。”
知他还带着昨晚的气性,可那气性来得太过莫名,殊丽都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他了。
心中暗说不与他一般见识,执起酒盏啜了一口。
“咳。”
辛辣酒水呛得她冒出泪花,见天子没有喊停,她仰头喝下,轻轻落盏。
“再喝。”
“”
又为自己倒了一盏,殊丽忍着辛辣饮尽,再次轻轻落盏。
“再喝。”
这一次,殊丽一口饮尽,呛得不停咳嗽,勉强轻轻落盏。
“继续。”
一盏接着一盏,喝到最后,殊丽觉得头昏目眩,将杯盏重重放在案面,发生“砰”的一声,还反手抹了下嘴,脚步不稳地问:“还、还喝吗?”
“继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