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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女在逃 怡米 918 字 2个月前

那只僵硬的手慢慢动了,却不满于腰线之间的梭巡,不满于被动的接受。

他坐起来,一扬衣袂,打落了杏黄的帷幔。

当缃绮绸缎落下时,殊丽再无退路。

绸裂声细微可闻,殊丽垂下双手,合上了卷翘的睫羽,迎合起炙烫的、强壮的躯干。

“陛下,西厂那边”

陈述白勾着纤细的腰肢,搭起拱桥,却在听见她的请求时,冷眸一沉,“还敢利用朕?”

殊丽又恼又气又不得不强颜欢笑,不利用他,自荐枕席还有什么意义?真当她稀罕他吗?

“奴婢”她气息不匀,揽住他的宽肩,微拧眉尖,“求您。”

双颊泛起旖旎红云,双眸含春娇丽,雪肌沁出薄汗,她像一条跃上沙滩的鱼,残喘着、煎熬着,被潮汐来回拍打。

漂亮的蝶骨微微扇动,腰肢也跟着弯曲得更低。

就那样,以不堪换取了好友的体面。

曼曲连音,婉转绕梁,如雀鸟般辗转吟唱,两个时辰不曾息鼓。

外殿,冯连宽早带着男侍们退了出去,只剩两个宫女候着,随时准备进去服侍。

两名宫女年岁不大,低头盯着地面,面红耳赤,从不知一向端庄的殊丽姑姑会发出这种声音,如回荡在无尽黑暗中的莺泣。

宫殿外,元栩被拦在月门前,并不能听见殿中的声音,可内寝燃着灯,侍卫却以不着调的理由将他拒之门外,总给人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。

寻不着殊丽,又见不到天子,元栩心一横,带着自己的人去往西厂,却在西厂门口被告知,晚娘和绣女们已经出狱。

是何原因让天子下了皇命,勒令西厂放人,元栩再迟钝也能猜到了,心却没有因此放松,反而揪得难受,可为何难受,他又说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