璀璨固然美好,可停留太短,稍纵即逝。
再说,她心里有过一个男子,再装不下另一个。
入夜,殊丽迷迷糊糊间,感觉有人在轻抚她的面颊,惊吓之际,于黑暗中瞧见一个模糊的轮廓。
“陛下。”
她不适地往枕头上退去,撑住了压下来的男人。
他怎么来了?今晚不是她守夜
陈述白不由分说地掰开她两只手腕压在枕头两侧,带着酒气啃咬她的面颊。
殊丽别过脸,确认屋里没有旁人,才松了力道,任由他自己折腾了会儿。
娇丽的面靥还是不可抑止的泛起粉红,像是茫茫白雪幻化出的水嫩桃色。
她仰头迎合,小巧的足微微上抬,大脚趾挂在了鞶革两侧,这样似乎能剩出不少力气。
可这样,不方便他动作。
大手抓住不老实的小脚,往外一撇,随即拽住了素面裙裳。
殊丽攥住木床边沿,体会到了上天入地的滋味,平心而论,深宫寂寥,吃到甜头后,也有种想要被夜夜浇灌的贪婪,可三四次后,就趋于下风,败给了索取无度的人。
“喜欢朕送你的东西吗?”陈述白声线沉沉,额头溢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