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留我在身边,想要做什么?”
“没想好,不过我不介意多养个人。”
盯着她那美到不真切的面容,在感情上向来心如止水的陈斯年好似也动了凡心,掏出衣袖里卷好的纱质飘带,丢在她裙裳上。
殊丽将之放在一旁,“何意?”
“绑住自己。”
殊丽没有依顺,却听对方道:“或者我来动手,呵,那就不是绑手绑脚的事儿了。”
当一个人的恶劣被好的皮囊掩蔽时,就是所谓的衣冠禽/兽吧,殊丽如是想,按着他的意思,绑了自己的双手。
“不太牢靠。”陈斯年提溜起绑缚着女子双手的飘带,左右晃了晃,“糊弄谁呢?”
殊丽反问:“你能绑得紧自己?”
陈斯年笑笑,解开那条飘带,绑缚起自己的双手,还利用牙齿使劲系了结扣,“你拎拎牢不牢靠。”
也许这是个敲晕他的机会,可殊丽知道即便敲晕他,也逃不出去,何况,还是在他有所防备时,根本无从下手。
见她不跟自己玩儿,陈斯年用牙咬开系扣,刚要去绑她,却听门口传来叩门声。
“主子,饭菜做好了。”
“送进来吧。”陈斯年收起玩心,变回了稳重的宣王,将飘带缠好放回袖管。
张胖子端着饭菜进来,一一摆放在食桌上,夹起托盘问道:“可需要酒水?”
“怀着身孕呢,怎么喝?”